Google壟斷?Chrome拆分案曝光,Google被指控壟斷市場,美國司法部提案拆分Chrome瀏覽器,引發全球關注。OpenAI也表態有意收購,讓這場制度攻防更加複雜。本集深入解析拆分案背後的制度意義,探討科技巨頭的影響力是否已經超越企業範疇,並思考自由市場與公共治理的新挑戰。

Google壟斷 Chrome拆分案曝光 影片
Hi~我是亞瑟
你每天打開的瀏覽器
可能正在成為一場制度戰爭的焦點
Google 被指控壟斷
和美國司法部提案
要把它拆分 Chrome
甚至連 OpenAI 都跳出來說它想買
這只是表面功夫呢
還是整個科技世界
真的準備要改寫規則了
拆不拆 Chrome 會改變什麼呢
今天我們就要從
制度的角度來探討一下
不只關係到 Google
也關係到未來自由世界的大戰
後面我會模擬出艾塞默魯教授
來幫我一起討論這個議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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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penAI想買Chrome

- 法院首次提出拆分Chrome
- OpenAI高層表態願意接手
- Chrome成為制度攻防象徵
- 科技巨頭壟斷再被拋上桌
- 新的制度之戰正式打響
你能想像嗎?OpenAI,這家因為ChatGPT而爆紅的公司,現在居然說:我們願意買下Chrome瀏覽器。這不是八卦,不是市場傳言,而是正式在美國司法部對Google的反壟斷訴訟裡,出現在法庭紀錄上的發言。
這個背景很有趣,美國司法部這次不是單純控告搜尋廣告壟斷,而是直接針對Google整個生態鏈動手。他們認為,要真正打破結構性的壟斷,不能只罰錢,而是要從源頭——也就是Chrome這個入口平台下手。OpenAI則敏銳地察覺到這個機會,公開表態:如果你們要Google賣Chrome,我們有興趣接手。
這一來一往,不只是商業利益的角力,更讓Chrome這個瀏覽器,變成了科技世界裡制度攻防的象徵。
拆不拆Chrome,不只是企業鬥爭的結果,更是整個市場、整個民主制度,能不能重新拿回主導權的第一場試煉。科技巨頭的壟斷問題,這次不是紙上談兵,而是真的要從制度結構下刀。而這場新的制度之戰,現在才正式開打。
Chrome拆賣沒用

- 很早就寫過這個議題
- Chrome並非壟斷真正根源
- 拆Chrome無法撼動體系
- 開源結構使拆分失效
- 需要針對權力而非表象
https://japantoday.com/category/tech/us-urges-curb-of-google’s-search-dominance-as-ai-looms
說真的,這個議題我早就想講了。其實在這波新聞爆發之前,我就已經寫好一篇完整分析,只是當時我選擇沒發。因為坦白說,我覺得大家可能根本不在乎。現在看來,也許是時候把那篇文章拿出來了。
我的看法很清楚:Chrome根本不是壟斷的核心。它是開源的,幾乎所有瀏覽器,甚至包括微軟的Edge,都是建立在Chromium架構上。
Chrome本身沒有直接創造巨額廣告收入,它也不是鎖死使用者選擇的關鍵點。真正的壟斷,不在瀏覽器,而在後端的資料掌控與廣告生態。
就算今天把Chrome硬生生拆出去,Google還是能靠Android、YouTube、搜尋引擎繼續控制流量與市場。生態網路一旦成型,入口換了個名字又有什麼用?
所以我一直認為,針對表象動手,只是政治操作,不是解決制度失衡的方法。
如果我們真的要改革,就應該針對權力本身下手,而不是拆一個符號安慰自己。
艾塞默魯堅持拆

- 艾塞默魯呼籲從結構出手
- 科技巨頭超越私人企業
- 資料壟斷威脅民主基礎
- 歐洲也應跟進反壟斷行動
- 拆分只是制度改革開端
但艾塞默魯教授的看法就完全不同。他在最新發表的文章裡明確主張:現在已經不是市場競爭問題,而是制度存亡問題。
他的論點是:當企業像Google這樣,掌握了大量資料流、控制了言論入口,甚至可以影響媒體與公共討論時,它們就已經超出了「私人財產」的範疇。這樣的權力,必須重新納入公共治理體系,否則整個民主制度將被慢慢侵蝕掉。
艾塞默魯呼籲,不只是美國,連歐洲也應該採取更激進的反壟斷行動,不能再只是罰款和道德勸說。他認為拆分Google的廣告系統、搜尋數據,是恢復市場動態、打破科技壟斷的必要開端。
在他的視角裡,拆分不是目的,而是開啟制度改革的必經之路。
如果我們今天都退讓,那明天,連反抗的能力都會被科技巨頭慢慢磨光。
法院拆分是作秀

- Chrome拆除是象徵性
- 真正壟斷在資料與演算法
- 拆錯標的無法根本改革
- 需要制度而非動作秀
- 真正戰場是控制與透明
https://www.businessweekly.com.tw/business/blog/3017298
我尊重艾塞默魯教授對制度的堅持,但我也必須講:拆Chrome,充其量只是個表面作秀。
Chrome的確是Google生態系的一部分,但它不是那個讓Google壟斷市場的關鍵。真正的壟斷結構,藏在搜尋演算法中,看不見的操控,在資料流通的中心節點,在廣告分潤市場,以及對整個數位產業的壓制。
如果今天只是把Chrome拆出去,卻不動演算法、資料控制、和廣告市場的核心結構,結果就是:Google的壟斷依然完整無缺,只是少了一個好看的門面而已。
真正要打的仗,是打資訊透明,是打媒體問責,是打平台在公共領域的責任重新框定。
基本動作要有,但不能停在表面,制度改革要進入到,權力真正盤根錯節的地方去。
如果我們只做表演,只拆分容易的部分,那麼這場制度戰,只是另一場更溫和、更虛假的失敗而已。
Chrome要拆分

接下來我叫出了,艾塞默魯教授的AI模擬器,模擬他和我辯論的內容,因為AI模擬,所以稱他為阿西教授。
亞瑟,我理解你對拆Chrome有疑慮,但如果我們連這種最小規模的拆分都不敢做,那制度改革怎麼開始?
Google的壟斷,早就不只是商業問題,它影響了資訊流、影響了言論市場,已經滲透到民主制度本身。這種權力,不能再用傳統市場競爭的邏輯來看待。
你說拆Chrome沒用?我不同意。拆分本身就是一個訊號,一個制度重新奪回主導權的開始。如果這一刀都不敢動,未來誰還會相信政府能對科技權力動手?
起點不重要嗎?不,制度永遠要有一個起點。界線劃不出來,改革就永遠只是空話。
拆分Chrome,正是劃下第一條制度界線的地方。
別拆民主的武器

- YouTube與廣告是民主工具
- 科技冷戰才剛剛開始
- 平台也能成為戰略資產
- 過度改革會自損防線
- 要控權力不是摧毀它
阿西教授,你說要劃界線,但我必須劃另外一條界線:不能在冷戰還沒打完之前,先把自己的武器砍了。
今天YouTube、Google廣告,不只是商業平台,它們是民主陣營在全球資訊戰場上,少數還能握在手上的槓桿。
中國、俄羅斯這種資訊極權國家,早就在加速整合他們自己的數位勢力。如果我們現在就為了「象徵改革」,而削弱自己最重要的媒體傳播通道,到底是誰在得利?
所以我認為,改革當然要做,但不是用摧毀式的方法。真正要做的是控制規範,讓平台接受公共問責,而不是直接把槓桿拆掉。
打仗之前,請先留住自己的武器。
平台越強越該管

- 平台權力已凌駕政府
- 制度不能再任其獨行
- 壟斷會反過來壓迫自由
- 權力越大責任也越重
- 治理不是懲罰是規範
亞瑟,我懂你的戰略焦慮,但我要反問一件事:如果這些平台已經強大到可以隨意決定誰能發聲,還能算是我們的武器嗎?
今天的科技巨頭,不是中立的通道,它們擁有改變輿論、引導社會走向的能力。這種能力,如果沒有被制度馴服,最終受害的一樣是我們自己。
你擔心削弱槓桿,我也擔心。但我更擔心的是,這些平台如果持續壟斷下去,反過來侵蝕我們原本想守護的自由。
制度不是要摧毀它們,而是要讓它們真正回到公共責任的範疇。
不只是商業問責,而是言論權力的問責。
科技越強大,越需要被民主制度納入框架。
重寫這場規則

- 平台早已不是單純工具
- 已經演化成社會公共財
- 不能再用私法邏輯處理
- 內容治理應納入公共原則
- 制度不是懲罰而是重建
這場辯論,我跟阿西教授不是為了拆Chrome吵,也不是為了保Google講話,我們吵的是一個更根本的問題:我們準備好怎麼寫新一代的規則了嗎?
今天的科技平台,早就不是傳統的企業了,它們是資料的中樞,是言論的入口,是認知的守門人,甚至是國力的代理人。它們,已經變成一種新的公共基礎設施。
那我們是不是該問一句:這還能只靠私領域的邏輯來治理嗎?
今天你講言論審查、內容下架,這些都還是用企業內規、商業條款在操作,但問題是,這已經不是他們「要不要讓你說話」的問題,
而是他們早就變成你說話的唯一通道,是他們決定了你在哪裡被聽見。
如果它是公共財,那它就該接受公共治理、公共原則、公共審議的邏輯。我們不能再讓這些平台同時享有壟斷優勢、卻又以「我是私人公司」來規避責任。
所以今天制度要進化的,不是對企業更兇,而是要對公共價值更誠實。
這場仗,我們不只是要對抗科技巨獸,而是要讓這些平台真正從「私人擁有」轉變為「公共責任」的載體。讓治理跟上時代,才有可能讓自由留下來。
所以最後我自己和阿西教授的決定就是
Google可以不要拆
但是我們總是要想一個辦法
把民間的手伸進去
而且還要想一個辦法
用新的法規
新的觀念去約束他們
去治理他們
不可以讓他們隨意決定了
言論發聲的範圍以及言論的範疇
我是亞瑟
今天感謝AI模擬的阿西教授
明天我們要回到制度經濟學
去看一下AI這些新技術到
底能不能夠真的造福這個社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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